众人目光交织,如言语吵嚷。
很快郭镇回来,除了带回了香晴,还从香晴的住处搜出一匣子银子。
香晴已经被用过刑,此时几乎被拖上来,她两条腿站不起来。
见到皇上跟众多大臣,她哭喊道:“奴婢,奴婢认罪,奴婢是听了主子和弦筝姐姐的话,才买通了绿植园的小蓟子偷偷将飞鸟碟偷了,然后又悄悄地放在红袖的屋里,奴婢也是奉命行事,求皇上饶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宫内的人都知道这弦筝是云贵妃的人,怎么云贵妃也参与进来了吗?
容宛月也不禁看向云贵妃,云贵妃却只是眉头微皱,她看向身边的弦筝,捂住胸口道:“怎么回事?”
弦筝急道:“奴婢也不知,奴婢一直跟在娘娘身边,跟她都不曾见过几面,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诬蔑奴婢,求娘娘给奴婢做主。”
这下有意思了。
云贵妃道:“皇上,这丫头的确一直服侍臣妾,性子老实,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再说她也没有任何理由去这么做。”
“哦,是吗?”姬星河道,“那依你之言,这个叫香晴诬陷你们,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做?”
云贵妃掩唇咳嗽两声:“臣妾亦不知。”
姬星河若有所思,他直接对底下的香晴道:“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如果没有的话,立刻处死。”
香晴艰难地喘气,她道:“有,奴婢有。她给奴婢传信,向来用的纸条,奴婢听话都撕了,可是今天奴婢还没有来得及,那纸条就在奴婢的身上。’
廷尉监的人上前将那纸条搜出,上面却已沾满了血污,仅余最后的半个字,可很快那半个字也被血浸湿不见了。
云贵妃看到,心里松了口气。
容宛月也觉这样的话恐怕没办法看出是谁的字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