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吓人了。
容宛月见他喝完药,眉头刚皱起来,又被他压下去,只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容宛月,连蜜饯都不吃了。
容宛月递给他一颗蜜饯,可他却还像小时候一样,薄唇微张,双眼殷切地望着她,等着她的投喂。
容宛月顺势塞进他的口中,姬星河合拢嘴巴,速度太快,不小心含住了容宛月的食指。
葱白的手指被含在殷红的口中,偏姬星河还无辜地朝容宛月看过来,他双眸微睁,目若天上寒星,却又有一股柔情,其间波光潋滟,睫毛黑而直,轻轻眨眼,那浓黑的睫毛就像在容宛月的心上不轻不重地扫过,又痒又麻。
手指上传来温暖濡湿,容宛月慌忙抽回手,她的耳朵红了,可她很是镇定道:“吃了蜜饯就不苦了。”
姬星河听话地吃完嘴里的蜜饯,可能是罗宣在身边,口中的蜜饯比以往更加甜。
容宛月待脸上的烧退些,她问道:“你的毒要不要紧?”
姬星河道:“太医已经看过,毒解得及时,暂且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就好,姬星河这身子经不起受伤、中毒了。
她想起罗莹问道:“那罗莹她……”
姬星河看着她道:“她是你姐姐,我自然不会动她,你想要怎样就怎样。”
居然这么信任她,放给她这么大的权利吗?
要知道罗莹可是两次刺杀他,如按律例,她早该被砍头。
她道:“可是她刺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