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被迫的。
十年了。
“那你过得好吗?”
罗莹愣住,她以为这个容妃娘娘只是想要从她这里知道皇上和碧霄宫的事,可她没想到她每一句都是在问自己的情况。
这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这个娘娘在关心她。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问过她怎么样了?
可是,她一个娘娘,怎么会关心她一个无关紧要的宫人呢?
“怎么不说话了?过得不好?有人欺负你?”容宛月皱眉,已经开始猜测会是谁欺负罗莹。
罗莹凝视着容妃的脸,她冰清玉洁,出尘脱俗,以前宫中人都说容妃最是张扬跋扈,可今天她觉得,传言可能只是传言,有时不可信。
“没有,”罗莹道,“奴婢只安心待在碧霄宫做自己的事,并没人为难奴婢。”
她这么说,容宛月稍稍放心,只不过看罗莹身体瘦弱,估计也是吃了不少苦。
如果能有办法让罗莹去到自己宫中就好了。
她沉思着往前,根本没有看路,罗莹刚要提醒,容宛月已经撞了上去。
一棵大腿粗的橘子树,眼看着容宛月要碰个鼻青脸肿,她身子突然一斜,人猝不及防摔进了一个桃花混着檀香味的怀抱中。
檀香浓郁但并不难闻,应该是刚刚燃香的时候沾染上的,倒给他这个人的香味中增添了一份厚重。
容宛月头顶传来一声讥诮:“怎么,还抱着,不愿意松手了是吗?”
容宛月连忙站稳,姬星河松手,容宛月发现姬星河的脸上挂着笑意。
今天早上的那种沉郁烦躁一览无余,他眼中的兴奋遮也遮不住,就像是期盼了很久的一件事终于要发生了一样。
容宛月不由多看他几眼,姬星河发觉问她道:“你怎么来碧霄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