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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宛月道:“想摸就摸摸看。”

姬星河摇头:“会坏,会脏的。”

他的视线又扫过容宛月的胸口,原来他还惦记着自己抓脏她比甲的事。

“不会的,放心。”

姬星河还在犹豫,容宛月抓着他的手去抚摸刺绣:“这是蛐蛐,这是兰草。”

姬星河的手心触摸到蛐蛐的长须,好像他真得抓到一只蛐蛐。

他笑了,脸上虽然还有些泥,可是笑容明亮,脏污也遮挡不住。

“真软,真暖和。”他由衷地道。

他又忍不住低头看自己的新夹袄,就像小孩子得了新玩具一样兴奋。

“你以前穿过新衣衫吗?”容宛月问。

姬星河想想道:“不记得了。”

也许有,但是他年龄小记不得,也许是就像人忘记给他们送饭食一样,衣衫也可以忘记。

真可怜。

容宛月拿出饭食让姬星河吃,看到花生,姬星河果然很新奇。

在他用膳的时候,容宛月问道:“你是怎么从如霜居出来的?”

“在后面,以前那里会长很多草,今天我看到一只兔子跑过来,就想抓住它,它跑得很快,我跟着它跑到后面,发现草丛下面有一个洞,那兔子就是从洞里跑过来的。我挖了一下,那个洞就变大,我是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