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张了张嘴巴又要再问，储苏御直接当着他的面点菜, “我要吃炸鸡腿、韭菜炒蛋、青椒肉丝。”

他嘴巴利落地报出了三个菜名。

林楠：……

林楠无法，打了这几个菜拿出饭卡一刷，“您的饭卡余额不够。”

机器无情地拒绝了林楠。

只见机器上显示：

应付：135

余额：1349

一人一鬼双双沉默。

储苏御试图缓解尴尬, “现在高中的菜都这么贵的吗？”

林楠没吭声，他是鬼，储苏御也是鬼，两只鬼要怎么吃饭？

那不如不要。

“阿姨，我这个……”

林楠话还没说完，就从旁边插进来一个人，小胖同学笑得不见眼，颇为肖像古言剧中的公公，而林楠就跟他主子似的。

“来！这我来刷！”话音刚落都不等储苏御拒绝就把饭卡往机器上一靠，只听“滴滴”两声，刷卡成功。

林楠跟他说谢谢，他连忙挥挥手说不用客气，这都是好同桌应该做的。

林楠端着菜走了，他也离开队伍找了个自己想吃的菜的队伍后排队，一点都没有引起众怒。

像是他过来就是特意来为林楠刷卡的。

储苏御深思，“这年头上赶着做好事的可不多见。”

林楠找了个没人坐的位置，面前放着两只鬼都不吃的饭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