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这不是现实。

他看向了被金武护着的小朋友, 言言小脸白皙，可爱又勇敢。他是和他是一样的。

或许他们是在跟着金枝一起行走时因为转头而进入了这里。

鬼怪的鬼域。

或许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只有他们是真的。

言言抬起头，他对他人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很是敏感。

程秋情望着他，可小朋友的目光只略过他, 根本没有放到自己的身上，反而朝着上空在看什么。

上空？

程秋情还未抬头, 小朋友的手就攥紧了金武的衣服，稍稍用了些力气去扯, 嘴巴还在一张一张地似乎要说什么。

在金武与程秋情看不到的地方, 言言一张小脸板了起来，他那双在人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变成了纯黑，不见眼白。

他只低着头，用眼珠子向上看, 格外地渗人。

他的皮肤在另一头监控人员的人眼中变得惨白，微微咧开的嘴角隐约露出尖锐的牙齿。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孩子，他就是鬼怪。

“不好！”金武抬头, 发现了头顶上的监控器。监控室里的监控器小的很，如果不仔细看只会以为是一只萿在墙上的小飞虫。

程秋情上前把监控器给打下来，而监控室里的屏幕上并没有出现有机器损坏的提醒。

“或许负三楼也有一个监控室。”程秋情说出了这个猜测, “现在这里不能再呆了，他们一定会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