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师没有回答,脸色格外难看。
事实上,他现在根本顾不上继续编瞎话糊弄赵家人。
就在刚刚他宣布做完法事的一瞬间,一道威仪、严肃的声音忽然在他脑海中出现。
对方直接道破了他最大的秘密。
他的法绳是件真正有用的法器,上面带煞。
这两年,他到处帮人看事,被人奉为座上宾,就是凭借着这条法绳。
可事实上,他只学过一点相面的皮毛,什么抓鬼驱邪,全都靠一张嘴胡编乱造。
两年下来,他靠法绳积攒了大笔身家,可也深受其困扰,身体越发孱弱。
“大师,您这到底怎么……”
赵立伟话还没说完,就见赵大师直挺挺地在会客厅中间跪下了。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了过去。
有个别想象力丰富的,还在心里猜测,赵大师该不会是被邪祟附身了吧。
赵大师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看着地上断开的法绳,把心一横,闭上眼不去看四周的目光,“我是骗子。”
“啥?”
赵大师硬着头皮继续说,“赵总,对不住,我根本就看不出你家有什么问题,先前那套招惹邪祟的说词,都是我编出来的。”
赵立伟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消化完赵大师口中的内容,“那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