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远远地望着风烛残年的秦宇坤,心中一片寂然。
“老爷子年纪大了,有些糊涂。”
“秦越可是他当年亲手培养的。”
秦老三也跟着轻叹了一口气:“大哥,你还没看出来,老爷子是对你家秦越失望了。”
说完,他没再劝,尾随着几个兄弟,先后告辞。
这顿饭,注定吃的不愉快。
自然都不留下来了。
秦老大很快想通,拍了拍秦越的肩膀:“越儿,走,咱们回家,一个话事人,当不得什么。”
这话说得当然轻松,听在秦越的耳朵里,却似炸雷一般。
他双目猩红,甩开秦老大的手,大步来到了秦宇坤面前。
“老头,我到底哪里不对?”
“越儿,你没有哪里不对……只是……这个位置不适合你。”
秦宇坤一边说,一边喘着气,非常费力地自己说完了这句话。
他望着秦越,那些记忆一点点流过。
他怎么抱着三四岁的秦越,给他讲国富论。
又怎么启发秦越,引导秦越提问。
秦越十四岁时,写出的一片资本分析论文,他贴在床头,看了无数个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