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怕她心理又有负担,自己也找了个椅子坐下,长腿交叉,优雅又矜贵:“坐下来说。”
他还是要听。
没办法,她也只能支支吾吾,老老实实把经过说了个清楚。
当然,不能讲,绝对不讲。
她脑子一团乱麻,讲错的地方顾铎也抛出了一些追问,这才慢慢地一问一答,大致讲清楚,其实很多环节他也是清楚的,但他非得听她说一遍。
这是什么道理。
听她讲到“恋爱大师”的那几招时,顾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她后背有些发冷,只能低下头:“就,就差不多是这样了。”
顾铎还是没说话,背放松着,靠着椅背,静静地。
季姜莱心挺虚的,她隐瞒了最重要的部分。
假如他要是针对核心提问,她根本没办法解释清楚。
譬如说,他要是问一句:“你为什么非盯着我不放?”
这事儿就难糊弄过去了。
但,她说完,他一言不发。
季姜莱心里有点不安,连带着舔了舔嘴角,却立马一阵钻心的痛。
她嘴唇破皮了,尼玛,他也太粗鲁了。
她现在又怕痛地要命,只能低着头,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