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姜莱前脚刚走,顾铎就一个电话打给了唐儒。
“秦氏的私家印信,你那边留存有拷贝吗?”
电话那头唐儒一愣:“你说的秦氏是我想的秦氏吗?”
顾铎道:“对,你知道的,秦氏一向没有消息走漏出来。”
唐儒在电话那头说了些秦氏能打探到的消息。
秦氏矿业起家,后兼并多家采油公司,如今是能源业的巨头,像秦氏这样底蕴丰厚的家族,就连风头最近的季姜盛,也得给上十足的面子。
秦氏能放出来的消息,就是些无关痛痒的新闻。
唯一能知道的动向,就是秦氏还没定下下一届的主事人。
很快,秦氏私家音信的拷贝传到了顾铎的手机上。
他拿着季姜莱的木雕仔细对比,几乎完全一致。
有些事情,渐渐显露出来。
譬如单秦在他的小木屋里,仍然将衣角捋地一丝不苟。
譬如他听到一首夜曲,便能准确地哼出下一个调子。
又譬如这两个木雕。
这还真是一份大礼。
顾铎手指敲击着桌面,露出了这个月来头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