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兴怀也分到了一块固体药,和那个人一起帮邢涛处理伤口,腹侧对穿,需要前后都涂药,不过涂了血还是难止住,只能又包扎起来,给他打一些补充药剂。
路时乔的脖子也还在流血,已经开了信息素屏蔽器的相景白拿着固体药走向她。
他看向她的脖子那道伤口:“集训区已经没有其他的医疗舱能用,就用这个吧。”
路时乔接过来,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只不过她总是涂错地方,看得相景白的眉头直皱,只能又接过她手上的固体药:“我帮你吧,你感觉不到伤口痛?”
路时乔想了想:“中弹的时候有感觉,现在的感觉不大。”
相景白闻言更认真地看她的伤口:“好像是有要愈合的迹象。”
这可是光线枪留下的伤口,警卫军比起军人出战要求对目的的一击致命,他们还需要犯人流血不止,好让他们能够顺着血液的踪迹继续追击,这种一点伤口就流血不停的光线枪,就变得很受欢迎。
现在路时乔的伤口也不算太深,但能自动愈合绝对是少见的。
路时乔感觉到相景白对她的伤口感兴趣后,距离越靠越近了,他呼出的呼吸都撒在了她的脖子上,热热的,痒痒的……
等到简兴怀帮忙处理了邢涛的伤口,回头想看看路时乔的情况怎么样,一回头就发现相景白的头都要埋进路时乔的脖颈间了。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伤口恶化?!
简兴怀吓了一跳,赶紧大声问:“时乔,你伤口怎么了?恶化了吗?”
这两个快要挨在一起的人动作都一顿,随后很快拉开了距离,简兴怀则跑过去,认真看了下后松了口气:“还行,都不怎么流血了,这种光线枪也太狠了。”
接下来包扎伤口的事简兴怀很积极地接手了过去,理由是:“虽然现在情况不太对,但是太难得了,时乔居然也有需要我帮忙处理伤口的时候。”从来都是他被时乔丢进医疗舱的。
路时乔也就随着他处理,问相景白:“现在情况怎么样,还需要帮忙吗?”
相景白摇头:“等一会章家的人就会到,军区也会派一个队过来。”
简兴怀帮忙处理伤口,虽然路时乔比邢涛的状态都好上很多,但一块一块的棉花都被血液沾湿,刚包扎好的绷带最后也是被血染红,看着还是很让人无奈:“为什么其他的医疗舱都不能用,这里还有一个能用的,是不是还能在其他地方找到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