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把这话记在了心里,又带着俩孩子去派出所。
严打期间,派出所的职工忙得脚不沾地,每天调查人命案都吃不上饭,哪还顾得上给棠家老三做什么亲子鉴定,“您这事不归我们管,rflp我们也都是用在人命官司上,而且这项检测也不是很准确,再说你侄子都死了,我们就更加检测不了。”
无功而返,三爷爷抽着烟叹气,把灼灼送去小学,三爷爷带着棠有志坐上其他分场的卡车先回去了。
下午去一分场的车只有一趟,是下午5点半,放学后的棠灼灼背着挎包提着一袋子吃的蹦蹦跳跳地在校门口对面等着车。
棠灼灼正开心地吃着三爷爷给自己买的奶糖,车子一到,她上了车和司机叔叔打了声招呼。
车上没座位,棠灼灼握住杆子站着。
“灼灼,”坐在后面的楚盛江冲着女儿挥挥手,“过来。”
“爸爸,你也坐车回家啊?”棠灼灼直接坐在了老爸腿上吃着糖。
“今天早上不是和你说了吗,以后上学放学我都和你一起坐车,我上班的地方离你们学校只有两条街。”
“爸爸,你不是一分场的场长吗?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坐车?”
“我还要在总场学习一段时间,”楚盛江注意到了棠灼灼手上提着的一袋子零食,棠梨每天早上只给灼灼1角钱的零花钱,她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在楚盛江的严厉眼神中,心虚的棠灼灼把逃课的事情给说了。
带着女儿回到家,楚盛江和灼灼洗洗手上桌吃饭。
“楚大哥,吃这个。”棠梨将大鸡腿夹到他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