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房间,楚盛江抬了一桶热水倒进木盆,棠梨关紧门窗给女儿脱衣服准备洗澡。
“棠梨,以后要看好孩子别再让她跑去咱爸房间。”楚盛江从衣柜里拿出孩子的换洗衣服。
“今天不是你没看好孩子吗?”棠梨嘟囔。
“我去给她冲奶粉了,你在堂屋啊。”
“我发呆去了,再说了,你去冲奶粉也没和我说啊,”棠梨头一次和丈夫起争执,还有些委屈,“而且咱女儿想吃米花糖就让她吃呗。”
“不是糖的事,”楚盛江坐了下来,“今天舅妈在饭桌上脸色不是很好,我觉得是因为咱们去了他们房间。不管怎样,保持点距离没坏处。”
“哦。”棠梨点头,给女儿洗着澡。
嗯?那是什么,坐在床上正看着书,楚盛江看到了柜子底下一叠东西。
走过去一看,是钟史寄过来的信。
略微数一数,得有二十几封了。
楚盛江记得这个人,是总场画报的编辑,也是钟莲儿的哥哥。
“他一直给你写信?”
“别提了,经常给我寄。”棠梨回想这两年,因为楚大哥不在身边,那些男人都觉得自己可以了,便使出各种花招撩自己。
“这个钟史还算好的,每次寄个画报过来,不明示,懂得把握分寸。”
“为什么不扔掉?”楚盛江笑了笑,瞥了一眼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