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得意极了,不过是占领了谭巢儿的房间,就从棠梨那里换来了参演的机会。
“虎妞嫂子,这个动作你的手不够直,”棠梨走过去给虎妞指导。
“我回来了!”谭器从城里搭车回来,今天特意带了一瓶好酒回来。
一进堂屋,谭器就看到了身姿轻盈跳着舞旋转的棠梨。
‘啪挞’一声,谭器手中的酒瓶掉落,整个人呆傻地看着棠梨那美人儿。
其他女知青纷纷捂着嘴笑,虎妞眼睛一瞪,走过去便拧着谭器耳朵,“给老娘进厨房做饭去!。”
谭器和棠梨的那些事,农场的人经常在背后议论。虎妞没有想到,自己男人到现在还没对棠梨私心。
“我告诉你,人家棠梨是有男人的,人家的男人还比你好千万倍,你别他娘的做着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美梦。”
“人家楚盛江跑了,不会回来的,你看他都跑了一年多了,有回来过吗?”
“哟,敢情你还真的是对棠梨有意思?”虎妞撸起袖子就去拧谭器的耳朵。
谭器本来是不怕虎妞的,可是他们结婚以后打过一场恶架,当时虎妞拿着大砍刀乱砍,把谭器和谭老三吓坏了,从此谭器知道这疯女人是动真格的,不敢再惹这个疯老婆。
真后悔,谭器第一万次叹气,当初怎么就着了道娶了这么个恶婆娘。谭器流着口水看着另外的一个房间里跳舞的棠梨,心里直痒痒。
时间匆匆过去,大雪那天,驴罗农场一分场发生了一件大事。
因为房间被占用的缘故,气愤不已的谭巢儿终于忍不住泼了一桶粪水在她嫂子虎妞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