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那假如你死在我前头,我可以再给灼灼找个后爸吗?”棠梨挑衅道。
“不准。”
“为什么?”
“就是不准,”楚盛江耳尖有点红,他会吃醋。
“好吧,”棠梨很满意他的答案,“那咱们说好了,要是哪一个先走,后面的不准再重新找,就算重新找也得隔个两三年再找。”
总不能像自己老爸一样,人才刚死没多久,尸骨未寒,就有了再娶一个的想法了。
给孩子喂完奶粉,楚盛江提着行李带着她们去了厂里的宿舍。
“就这条件?”棠梨左看右看,实在是瞧不上,“楚大哥,我看城里进厂子也没那么好,你看你这屋子,还没我家堂屋大。”
三户共用一个厨房共用一个厕所,棠梨委屈得直哼哼,“我在这待不下去,条件这么差,会死的。楚大哥,你也别干了,跟我回农场去。”
“哟,这是哪里来的大户小姐?咱们这么大的厂也看不起?”邻居们的声音透过墙缝传了过来。
该死,这破地方还不隔音。不像农场里,在家里的床上干些什么坏事邻居也听不到。
“马大哥,这我媳妇儿,说话有时候确实不太中听,您别在意。”楚盛江偷偷对着棠梨比了个封嘴的姿势。
“小江,你不是单身吗?”马大哥拧了把鼻涕甩在地上,把棠梨恶心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