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听了无一不大汗淋漓。
艳阳高悬,他们本应觉得冷,但因为帝云歌的存在,使得他们宛如置身冰窟,连发丝都透着冷。
“既然你们反对……”帝云歌狭长的凤眸往下一扫,那被扫之人身子皆是一抖,“那朕来登基。”
“反正你们都反,那干脆一起反了,让朕瞧瞧朝中有多少人不愿同朕共事,好一齐杀了,大不了来年殿试朕多面几人。”
帝云歌笑得猖狂,将孩童往旁一抛,让沈昭雪接住递给解清。
原来惧怕帝云歌的大臣闻到此言无不皱起眉头,换了他人,他们肯定会厉声斥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但若换了帝云歌,这般不按常理。他们就连想咳一声,也得看着他的脸色。
“反正辅佐是假,拿权是真,左右都得落到朕的手里,朕也不管什么名正言顺,登了便是登了。”帝云歌看着满朝文武嗤笑一声。
终于有人受不住起了头,发出反声,一时间石起千层浪,跪在下面的大臣近半都应了声。
“朕还在想,万一你们都忍着,那朕的酷刑岂不是白准备了。但今日一看,你们果然不负朕的期盼。”
闻言,刚刚起头涨红面颊的大臣脸色变得煞白,自知逃不过,便想一头撞死在石砖上,可帝云歌哪里肯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帝云歌指尖微弹,施咒将人弹开,不余空隙,当即便从千秋台上飞下,跃入人群,帝云歌杀意极重,周围的大臣纷纷觉得自己的脖颈像是被他抓住,难以呼吸到极点。
只得吓得纷纷逃开,跪在帝云歌脚边。
“想死?”帝云歌一脚将人踹翻,踩着那宫衣弯下了腰,掐住他油腻的脖颈,“你不想要忠臣的名号了?”
“撞死怎么有朕杀你来的名声快?反正朕是暴君,毋庸置疑,后世翻起,你惨死朕手里,他们只觉得你忠君,敢为先帝谏言。”帝云歌眸若寒潭,让人看上一眼便生了惧意。
被他掐住的大臣更是如此,一个没控制住当场便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