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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昭雪相信帝云歌不会做无准备之仗,所以在它背后,一定有一个潜藏了十几年的机会。

帝云歌睚眦必报,妄想钳制住他的人,往往最后都被他牵制住。

但即使如此,沈昭雪依旧放心不下,他想陪在帝云歌身旁,护他无忧。

“假使去的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你们告诉我,你们能安心的守在家中等他回来吗?”沈昭雪说得悲凄。

两人互看了对方一眼,没再说话。

沈昭雪牵着马上前,直抵城门也未见两人有何动静,这是铁了心不让他离开。

无奈,沈昭雪只好弃马飞上城墙,然后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下从城墙一跃而下。

沈昭雪逃出的第二日帝云歌便收到了消息。

他眉头紧锁,一时间拿着那传书的纸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手下喊了他好次声后这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就着灵灯将纸给烧了。

临近尾声,集市上的人也变得越发的多了起来,火红的灯光照着一块块青砖。

同宫外相同,宫里也是一副热闹的景象。

前几月他从帝云歌手中拿回了秘咒,回到宫里命人撰写好文书后便发往了民间各地,虽然得到消息的长夜旧民将信将疑,但也终归安静了一段时日。

许是念及喜事喜人,君抚鹤突发奇想,让太监喊了解清来书房,他自己则在书房中拟写诏书。

摸着光滑的宣纸,君抚鹤拿笔沾了墨,这才面带笑意的写了起来。

一面写,一面遐想解清在看到自己给他肚中孩儿册封诏书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