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脚腕配上那抹银色异显媚色,流苏垂在半空,随着动作四处摇晃,像美人的面帘子,脚踝处垂了颗小小的铃铛,走起来时叮当作响。
说是铃铛,却又生了暖意,像灵石一般,冬暖夏凉。
即使盖了被褥在腰处,可寒意仍顺着脚往上爬,他弄得他小腿有些麻木。
“脚链。”沈昭雪看了一眼,轻笑一声,“做时便想着配与陛下,如今一看只觉得极配。”
帝云歌看着腕上系着的东西,轻哼一声,明明极为高兴,却偏要装作生气的模样道,“手脚都被你拿饰物系上,偌不是小了,朕真要以为你想拿铁链困住朕。”
“倘若真的是呢?陛下戴是不戴?”沈昭雪笑着为他倒酒,一双杏眸直勾勾的望着他。
闻言,帝云歌愣了愣随即意识到他在戏弄自己,于是凑过去,借着上头的几抹醉意,在他耳边吹气道,“你想朕戴吗?”
他呼出的气暖暖的,喷在脖颈和耳后,让沈昭雪身子酥麻。
“想。”沈昭雪转过头去,两人正好亲上。
帝云歌轻笑一声,随即坐回位上,“可朕不想戴。”
话虽如此,但自后的几天,帝云歌都未曾摘下。
时光易逝,一转眼便到了拍卖司举行之日。
来往的仙门修士颇多,一个个白衣白袍的,一眼望去都差不多。
昨夜沈昭雪要得猛,帝云歌被折腾到半夜这才倦倦的睡去,今早起来,帝云歌困字当头,当即便同他说,自己晚些再去,等扇子将拍时同自己道声,自己再去。
见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沈昭雪道了声好,便在他凤眼上落下炙热两吻,这才转身离去。
拍卖司共有六层,每层单设隔间与廊处,廊处转角做得宽,每层错开,刚好能供人站在转角瞧下方的拍卖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