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没刨,只是蹭过去同他道着甜话,“陛下这样,让臣越发的喜爱了。”
听他说这话,帝云歌虽然心里也欢喜,但在嘴上还是嫌他。
帝云歌将人推开,把花扔给他,让他寻处将花放上,便转身拿起了柜中的纸。
纸刚被他拿起,里面的图便掉在了地上,帝云歌往后退了一步,刚想弯腰去捡便瞧见了图上的景。
“沈昭雪!”帝云歌咬牙切齿。
正当沈昭雪疑惑,帝云歌捡起那纸便一把糊在了他的脸上。
“你画朕流涎水是不是想早日入土?”
帝云歌的声音在耳旁炸响。
沈昭雪拿起面上糊着的纸,心里有些虚。
他掩面咳了几声,将纸揣入怀,“臣第一次见,有些好奇,画图只是为了纪念。臣不想入土,只想入陛下的被窝。”
沈昭雪一番好哄,这才将帝云歌的情绪稳了下来。
晚些沈昭雪再去看,他已经画了好几张,只是那脸越画越红,最后,那捏紧的笔居然拦腰断裂。
帝云歌羞得钻入了被褥,只剩一头墨发露在外面。
沈昭雪拿起一张,只看一眼便笑出了声,“陛下同臣做的时候,看得这么认真?”
图上勾勒极其细致,以至于,沈昭雪额上挂了多少汗都能数得清楚。
第一幅图绘的是两人第一次做,沈昭雪将他压在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