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歌拉着他的手,转过身来,只见沈昭雪面带笑容,一副纯真的样子。
本就娇俏的容颜,在此笑容下更是熠熠生辉。眼下的月牙微折,仿若湖间皎月被风吹得波澜旖旎。
“妒妇。”帝云歌轻笑着往他怀中靠了靠,软绵的肌肤裹着他的面颊,奶气中带着青草香,“朕舞勺时才给朕带的通房,那宫女年纪尚轻,体弱,不知染上了什么恶疾。”
“见朕时一直咳嗽。同朕赏月那晚,云层笼罩,过了一会,月才透出一方小色,彼时朕还小,望着那弯月只觉得大,那名宫女亦是,等朕再回神时她已被吓死。”帝云歌语气平淡。
沈昭雪却读出了些许的无奈。
第一次望月,通房宫女便被月色吓死,换了他人,肯定吓得终身不能观月。
沈昭雪一时间竟有些心疼。
但不过一秒,他便想起了江别尘之前被他恐吓时吓得双腿打颤的模样,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见他笑,帝云歌以为他在嘲笑自己,便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脸颊软绵,帝云歌掐了一把便有些忍不住,用手覆了上去。
“怎么这么软?”帝云歌抬头望他。
被他掐住,沈昭雪嘤咛一声,眼眶疼得泛红,见他一脸无辜的抬头望自己,沈昭雪轻哼一声,扶着他的面颊同他接吻。
一番亲吻后,帝云歌面泛红晕,抓着桃的手死死不松开。
沈昭雪望着他的面颊,有些痴迷,伸手,摸上月后云层,“月后云层也很软。”
月光照在庭中像清水一般清凉明透,水中的水藻、荇菜纵横交错,原是身影交叠。
“像只猴。”沈昭雪轻笑一声,将手收回,揽着他的腰肢同他道,“是不是从那事后,便有人传您月色扰人,每破云层一次,便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