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歌轻呼着,闷头嗯了声。
“朕好难受。”帝云歌猛的抓紧他胸前的衣袍,抓着抓着,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低头剥开衣裳,疑惑的问了句,“你穿着什么?”
“肚兜。”沈昭雪终于将人背到屋前。
一脚踹开,将人抵在门上。
“陛下想看看吗?”沈昭雪喘着气,低头看着眼尾泛红的帝云歌。
“看。”
帝云歌抬眼,伸手抚上他的衣襟。
衣衫凌乱,在竹屋上铺开,竹子被弄得咯咯作响。
就在沈昭雪以为他有肉吃的时候,帝云歌突然拿了腰封系上了小歌。
面颊泛红,沈昭雪还未回神,便听见扑通一声,帝云歌跳入了灶社房的水缸里。
可自己亵裤都没脱。
过了半响,沈昭雪这才从地上爬起。
原来,他只是为了拿腰封!
沈昭雪叹了口气,走过去,拿起榻上的被褥,便去水缸里捞人。
帝云歌体弱,可不能生病了。
缸子够大,墨发在水中铺开,像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