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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抚鹤只瞧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理着衣袍漫不经心道,“天正,呵。这铜板挂在你脖颈上,有些许嘲讽,依朕看你倒不如换了什么如意玛瑙挂上都比这强万分。”

帝云歌摸着铜板,凤眼微眯,瞧着君抚鹤手腕上编好的乌发,“照你这么说,你手腕上的乌发也应当扔了。”

帝云歌垂手,轻笑一声,唤出灵剑,“念你不忍心,朕来帮你。”

君抚鹤闻言刚忙唤灵剑来挡着那只手,“那朕也来替你将铜板取下。”

两人不由分说便又打了起来。

一番招过,鼓被划破,帷幔也坠入了湖里。

乌发被划下几缕,系着铜板的红线被剑划破,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听见铜板落地,帝云歌赶忙捡起铜板。

而君抚鹤同样护住手腕上的乌发。

“你寻朕来,究竟为了何事?”帝云歌将铜板收好。

他才不信君抚鹤跋山涉水寻他来是为了来看他脖颈上的铜板。

“秘咒。”君抚鹤站起,“十多年前,云国地牢里你学到的秘咒。”

“你别同朕说你不知道,朕劝你在说话前好好想想沈昭雪。”

怕他不信,君抚鹤伸手,随着一阵奇怪的口哨从他嘴边吐出,君抚鹤的手臂赫然肿起了一个大包,似有大虫在里面钻。

一路爬行至上,在腕边破了一个大洞,露出了一只尖角黑虫,圆滚滚,胖乎乎的。

帝云歌只瞧一眼,便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