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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陛下说了娶他就一定会娶他。

“你了解他多少?你知道他为人?他发生的事你知道吗?你怎么就敢说他不会?”君抚鹤忍不住吼了出来,“朕陪了他十几年,凭什么,凭什么他会瞧上你这种软弱小辈?”

“早知今日,十年前的那株海棠朕就不应该赠与他,这样他也就不会转手就扔到你的头上去!怎么样?每次的花车坐的舒服吧?朕恨死你了,朕恨不得弄块巨石给你砸死在里面,这样他就是我的了。”

君抚鹤双眼通红,鼻尖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朕甘愿雌伏,以思涯为聘,只求嫁与他,他却同朕说,他有心仪的人了。”君抚鹤几近疯狂,“可是,当初在牢里他浑身被烫,血肉模糊的时候,他明明同朕说的是,他想要权。”

“权能让他安心,让他觉得自己不受人欺负,而如今他同朕说他不要?他不要权,他要你?你是什么东西?下贱的东西,给他提鞋都不配。”

君抚鹤越想越气,道完后直接唤出了灵剑同沈昭雪打了起来。

沈昭雪不想同他过招,只想从他口中得知有关帝云歌的消息。

“什么海棠花?怎么被烫的?何人烫的?”沈昭雪皱眉,不想同他多过招,两三下便将君抚鹤的剑挑飞了。

剑横在君抚鹤的脖颈上,身后的护卫一瞬间便围了上来,君抚鹤看了沈昭雪一眼,随即便摆摆手让人退下了。

“万人葬去了吧?”君抚鹤提了一句。

沈昭雪不明所以,“废话少说。”

“这就很可笑了,他被游街示众砸了满身的腥臭,你呢?因为十二岁遇刺撞上他,被他扔了一朵海棠逃过一劫,于是每逢你路过那里便会被扔满车的花,你只觉得这是风流趣事,殊不知这是他满腔热忱。”

“朕不知道你怎么同他做的,让他那处都受了伤,他以为他坐着面色如常朕便看不出来了,呵。

他没见你,是因为他在同朕下棋,再加上他那处受了伤不方便见你。朕撑过窗,看过你,你怨恨他,恨他不见你。”

“那你可知,你同他离别那天,你让他夹着你的东西上了龙椅,你恨他不来见你,也不肯按你的计划来将你留下。

你只知道他生气,却不知道他下午便起发烧,一直呕吐不止,面色苍白,躺了几日这才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