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帝云歌早有准备,一手将他的腰揽住了,让他后退不得。
“摸摸你几斤几两够不够喂朕的狗吃。”帝云歌说得坦诚,宽大的手掌却是在沈昭雪的雪粒处挤了挤。
沈昭雪被他弄得眉头紧锁,连忙放下了拿着细布的手刚忙抓住了帝云歌的手,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道,“陛下这是想做什么?”
帝云歌脸皮薄自然不会同他说他们许久未见了,他想同沈昭雪做。
于是帝云歌便只能瞪着一双凤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后挣脱他的双手,拧了雪粒一下,将雪拧化开来后这才气哼哼的走了出去。
听见帝云歌离开将门关上后,沈昭雪的眼神暗了暗,这才弯腰拾起地上的细布又继续围了起来。
里裤早已膨胀,沈昭雪咽了咽口水,这才打了个结将被帝云歌扎伤的地方给包好。
被帝云歌拧过的雪粒宛若寒冬的腊梅,艳红诡魅,让人直想采颉。
沈昭雪只看了一眼,便将衣衫整理好系上了腰封。
待收拾完毕,准备离开,他这才想起了帝云歌扔到他头上了东西。
沈昭雪伸手将头上的东西拿下时,这才愣住了,嫩绿的柳叶,同他离别前无二。
仿佛他们从未离开,柳枝也从未败过。
沈昭雪还在愣神,突然听见门外响起敲门。
“何事?”沈昭雪问了一声,将手上的柳枝收进怀里。
“陛下让沈公子您过去沐浴更衣。”
沈昭雪愣了愣,看向了腰上包好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