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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云歌捣了几下便没了力气,但那冲米缸里的米还是生硬得可怕,帝云歌摸了几下米,咽了咽口水,又开始捣。

捣了没几次,便又弄了些米水出来,但也因此加剧了后面出弄的难度。

忙活了一阵子,帝云歌累得气喘吁吁,刚忙将捣米棍放在了腿侧。

看见身体这样做,沈昭雪一瞬间想起了,帝云歌要挟他的那晚。

原本都将他一脚踹下了床,后面却又喊着他爬了上去,让他躺在身侧,让他敞着腿帮住捣米棍。

“哈……哈……嗯……哈……嗯……”帝云歌喘着粗气,又开始捣起米来。

沈昭雪看着冲米缸里的米,一瞬间轻笑了起来。

十多年了,这家伙还是只会这几个姿势。

帝云歌就着这个姿势捣了几次后,这才又缩着身子颤抖了起来。

他在忍,因为这些根本不够,他想要更多!

呼吸越发的沉重,他垂着眼看着地上,到处滚了起来,希望这样能减轻一些。

滚着滚着,他滚到了那只羊的脚下,被他吓了一跳的小羊赶忙扬着蹄子开始踢他的脸。

帝云歌抬头看着那只羊,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是只公羊。

他撑着身体又抓了一把后,这才双手抓上那只被吓得到处窜的小羊,抱着羊身狠狠一抓,将羊头扭了过来。

刚刚发育的小羊羊角并不算太长,但足够锋利,能让他割出一道口子来。

帝云歌咽了咽口水,滚烫的口水在喉间滑下,他狠了狠心,一用力,抓着那羊头的利角便往自己腹上扎去。

看着被扎出一道血口的腹部,沈昭雪终于明白他同帝云歌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瞧见的那些伤中的一部分是从哪里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