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能去。”沈昭玉来得匆忙,现下正喘着白气,拉着他一脸的急切。
沈昭雪抿了抿唇,他自然知道里面的凶险,但是不去,只怕会在北云落下一个无胆鼠辈的话柄。
沈昭雪拍了拍沈昭玉的手,让他放心,随后便应了下来。
得到回复的陈祥瑞见此,识趣的便退了下去。
“哥!”沈昭玉不满的皱眉,手指狠力一抓,将沈昭雪的白指硬生生划破。
“怎么?”
被他划破手,沈昭雪抬手便瞧了一眼,却忽的瞥见指尖那道细致的伤来。
一时百般滋味涌上沈昭雪心头。
那帝云歌为他舔舐伤口的画面仿佛还在面前重演,帝云歌还仍在温声同他道,何事伤到的?
待他回过神来时,沈昭玉已经帮他弄好了伤处,随便还为他拿来了温茶让他暖手。
“哥,你在想什么?我喊了你那么多声,你都没应我。”沈昭玉的话语褪去了刚刚的急切,转而换上了委屈的说词。
沈昭雪那拿茶的指尖微动,摇了摇头。
见他不肯告诉自己,沈昭玉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拉着人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见四下无人,这才同沈昭雪道明不让他去的缘由。
“从我们这去牧笛,途经青璃,而这青璃是南晟国帝京旧处,陛下当初登基后不久便将此处血洗,所以世有别名万人葬。
十年之久,只怕早已成凶。并且,哥你身上有陛下的气味,你次番前去压运,比起常人那更是惊险万分,有来无回。”
沈昭玉打心底不想让沈昭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