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雪从他手中夺过被子打趣道,“江大人在外传了那么多,我总得给江大人一些新料传不是?老翻来覆去说那些多无趣啊。”
“别,别了。”江别尘刚忙摇摇手,“谁以后说这事,我砍谁头。”
沈昭雪眯眼笑了笑,“那成,还望江大人以后多多指教。”
江别尘还未从刚刚的顶到喉咙反应过来,忽的听见沈昭雪道了这么一句,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道了声好。
两人又说了一些事后,江别尘这才从沈昭雪的围帐里走了出来。
“迟早把他弄下来给兄弟们玩死!”江别尘一面摸着喉咙一面同陈祥瑞愤愤不平道。
“喉咙?”江别尘低眼看了一眼陈祥瑞的双腿,有些嫌弃道,“把他弄死!”
夜雾四起,不见白山。
当晚江别尘便梦见沈昭雪向帝云歌举荐了自己。
帝云歌面色微冷,看不出喜怒,只是命福来宝将他带去了一处偏殿。
待夜色正浓时,帝云歌推门而入,他还未来得及行礼便被帝云歌一把推到桌案上。
“自己把衣裳脱了。”帝云歌转了转手腕。
江别尘颤抖着手,有些害怕的将自己的衣裳褪净,他捂着脸有些不敢看帝云歌。
“扶好桌子。”帝云歌冷声道。
江别尘刚想开口尖叫,便忽的瞧见了铜镜中自己的喉咙,里面隐约透露出的荔枝。
随着他这一看,那东西居然抬起头来在他喉间动了动,那模样那动作就宛如一条巨蛇。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帝云歌还靠近他,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冷硬的道了句,“朕弄得江爱卿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