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林宴玩得开心。”帝云歌心情大悦说完后便带着人走了。
沈昭雪看着帝云歌带着人走后这才看向了刚刚他那被帝云歌摸过的右手,那手心还残留着帝云歌反握住他双手时帝云歌手里的温度,它是那么的灼热,都快要把他因为恐惧而冷下来的手给捂化了。
沈昭雪的指尖动了动,他看着琼林苑的大门有些搞不懂帝云歌这人了,前一秒明明还在冷声厉色的质问他为什么没有戴簪花,后一秒却握住他的手来传递自己的温度来给他。
沈昭雪不明白帝云歌为什么这样做,只道君王变化无常自己官路坎坷。
“沈兄。”庄斋也是一副满头大汗的模样,不过那些汗可比刚刚沈昭雪脸上的要多得多。
那些汗从庄斋的额上流了下来,沿着他柔美的棱角在下巴汇聚成了一颗巨大的汗滴,庄斋喘着热气用袖子擦了擦下巴处的水滴后又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沈昭雪看了庄斋一眼心道,是因为父亲,所以才给的他帕子吗?
还是说他想借此让人孤立自己?
第6章 逃不开的官场
如果说是后者的话,那么他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在发现他没戴簪花的时候就说因他父亲恕他无罪,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在场明眼的同期考生都明白沈昭雪与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有父亲撑腰而他们背后什么都没有,要想加官进爵就只能靠自己。
此次考取的多为寒门子弟,要是在新晋的官员里划分起党派来,沈昭雪讨不到任何好处。
没戴簪花被恕罪也就算了,还被皇帝亲手戴上牡丹,这一行为要是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说不定还会觉得皇帝偏爱他。
无论怎样沈昭雪都明白这次琼林宴是把他推上风口浪尖了。
“沈兄。”庄斋又唤了沈昭雪一声。
沈昭雪这才回神来看着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