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保重呀…”
明囿怀里的人突然炸裂开,崩解成无数的金属碎片,为明囿抵挡下最致命的能量冲击,纯粹的金石能量漂浮在半空,似是怀念这里一般,迟迟不愿散去。
当炮火的硝烟淡去,青年的崩溃让金狂喜。
他踉跄起身,笑得癫狂,他也哭了,哭着笑,很大声,上气不接下气的。
像疯了一样。
疯了的还有风和同,他发了疯一般调集风能量,努力将一切他能感受到的光能量都送回到明囿身边。
他颤抖着一步步朝好友走去,浑身再无一处完好。
你要死,就别丢下我。
风更大,吹得教堂摇摇欲坠,吹得广场上的人无法呼吸,吹得a区防护出现裂痕。
“这是要变天啊。”一位站在广场边沿的旁观者喃喃自语。
曾经人类的天就是在这时感受到那层桎梏的壁垒,明囿突然抬头,穿过教堂破碎的房顶,看到那一轮高高升起的太阳。
他又听见了海浪声,很清晰,他还听到了更多的声音,来自山川,来自脚下。
大地在呼吸,生物在移动,生死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整个世界此时犹如一个巨大的共振器,将这些感受这些能量,带给明囿。
随即,一声叹息从教堂向四面八方散去。
明囿突然感觉很轻盈,他发现某些东西变得不一样,这世界不一样了,他的存在也不一样了。
既然不一样,那是不是他能做些什么呢?
这样的想法成为他满脑子绝望中成为一束光,他努力聚拢小刃,将全身的光能量全部灌注、包裹住那些即将消失的金石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