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会和后,明囿说了觅鲁的交易。
“金?他有病?”巴亨生气地说道,“他不知道金和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明囿点点头,他推测对方知道的应该比他们多很多。
风和同将兑换器中拷贝的监测资料投屏到墙上,“你走之后,有个人突然出现在柳树上。”
明囿差异地看向那个柳树上模糊的人影,他刚刚并没有从柳树上感受到一丝异常。
所以对方的实力,至少在隐藏这方面的实力,一定在他之上。
“还有,那个觅鲁,就是上次我们在疗养院见到的那个人。”
“疗养院?什么疗养院?”巴亨对这件事并不知道,他有些好奇的问。
疗养院里能让大家都印象深刻的人,也只有那一个。
突然,风和同就联想到自己刚刚在枢纽里莫名其妙解开数据流的事情。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的脸和觅鲁一样,所以才能解开的?”
这个假设极有可能,那现在便引申出另外一个问题,他既然能轻易解开密码,对方又是否有系统能监测到这种行为。
风和同作为一个经常鼓捣这些东西的人,对于系统套系统以保证安全这种事情,也是没少干。
如果对方没有,那算他们幸运。
如果对方有,但并没有对他的行为采取措施,那对方的意图就耐人寻味了。
风和同和明囿相视一眼,都想到了这一层。
只有巴亨,思维还停留在风和同和人长得一样这件事儿上。
怎么可能呢?风和同又没有兄弟,他茫然地看向正一脸沉重的青年,突然发现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