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急匆匆离开后,众人继续看了会儿资料,随后留下俩人继续,其他人陆续出去做别的。
余肖给自己上了一层伪装,悄悄往门外走。
谁料刚踏出门,上衣背后的帽子就被一把抓住。他回头,就看到君相臭着脸看他。
“干嘛?”他语气很冲的说。
“我知道你要去干什么,别冒险。”君相警告他,“做不到就直说,大人不会怪你。”
“这不用你提醒。”余肖挣脱开君相的手,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里藏着锋利。
“哦,你不是怕大人怪你,你是怕他觉得你无能?”
“确实,无能很可能会被留下。”
就像以前的很多次那样,明囿每次面临难啃的敌人时,都不会带上他们。
因为他们弱小,他们需要保护,他们无能……
这话一出,两人一起沉默,要说起无能,谁又比谁能干呢。哪怕他们现在已经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可在明囿心里,到底还都是需要保护的队友。
这种想法一旦开始,便如发酵好的啤酒泡沫那样,咕噜噜地不断往出冒泡。
搅得人心肝脾肺肾一起疼,“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听到他声音的君相差异地看过来,他以为对方会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转身就走,犟死了。
许是他表情太过明显,余肖的后半句磕磕绊绊地才说出口:“就像你说的,既然我的方法并不是很好,听听你的建议有什么?”
起初,余肖还不想说到这份上,因为他总觉得这样说就是在跟君相低头。
但当他说完之后,看到君相那张嘲讽也不是、同意也不是的脸,他竟然觉得暗爽,甚至庆幸自己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