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余肖的到来,男人一身笔挺的银白制服,按理应该是君相的靠山,但君相明显不待见他。
倒是眯缝眼,见到余肖很是热情。
“我要进去。”余肖抬手,让车子往前开,他们早就掌握了如何进入剑冢,这些年来之所以没来清理,还有其它一些原因。
君相二话不说,跟着跳上车。“怎么?就许执政官大人以身犯险,不许我这个小人物舍命跟随?”
“阴阳怪气。”余肖坐直身体,右手握着一把亮铜色长剑,有些褪色的红色剑穗落在银白制服的腿上,像血一样。
被无视的眯缝眼突然笑了笑,他抬手,和旁边的副官低声耳语。很快,副官开车离开。
车轮子压载废墟之上,发出难听的咯吱轰隆声。
在他们前方不远处赶路的老胡,掏出望远镜朝后看,“糟了,官方的人怎么进来了?”
“那怎么办,你再开快点儿。”鱼老板哐当拍了拍车板子。
人家开野外越野,咱们开行李车,哪个快没点儿数?开车的老胡心一横,调转方向一头扎进林子。
“!干什么你!”差点儿倒下的鱼老板继续絮叨:“走树林子不是更慢!”
“当然有不慢的方法,坐好了都。”老胡呸地吐出已经嚼得面目全非的杂草,猛地提速。
方鼎在热气腾腾中开始虚幻,远远离开的明囿,似乎看到了其中凤凰的虚影。
真的可行吗?他的内心充满忐忑。
站在他身边的女士倒是淡定一些,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方鼎,虽然没说话,却能让人感受到那份期待。
这种心脏剧烈跳动、逐渐发紧,甚至浑身开始发麻的感觉,就是期待吗?
突然,他听到清脆的波地一声,像气泡突然炸开。
明囿眼前的方鼎,竟然在瞬间融化蒸发成了某种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