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醒醒!你最近怎么回事儿,成天这么困。”其中一个青年说。
“你忘了?他前两天领了个任务,这几天晚上都得出外勤。”另外一个青年说。
晚上有事儿……明囿悄悄给铃铛比划了个动作,俩人朝座位那边挪了挪,等两个中年人下车后,他们坐到了三个青年对面。
明囿侧着头,眼皮子耷拉,浑身上下都表现得很颓废。
他手里拿着昨天用零件拼的小人,随便转动。铃铛则低头看屏幕,时不时跟明囿分享新学校的信息。
“学校真好哎,竟然什么都给准备好,连换洗衣物都不用带!”
“小明哥,你选了什么方向?我看看咱俩能不能一起上课。”
对面三个青年听到铃铛兴奋地声音,竟不知为何停下讨论。其中一人看了看铃铛,又看了看明囿,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这笑声太突兀,原本悄悄观察他们的明囿,把头扭了过来。
见对面两个新生不明所以的样子,青年笑得更大声些,那人明明五官很普通,这么一笑,脸皮肌肉都扯了起来,倒是带上了点儿恐怖意味。
什么意思?
但青年根本没给他机会说,车到站,三个穿灰黑色制服的青年,陆续下车。
铃铛也感觉到些许异样,他迷茫地看向明囿:“小明哥,是我刚刚显得太土包子了吗?为什么会那么笑。”
明囿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倒是那青年每晚都要出外勤这件事,倒叫他很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