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内敛的秋聿之不自在地扭头冲了出去,留下一句:“我出去透透气!”
剩下赫连蔚一个人,靠在榻上边笑边咳。
……
秋聿之透气,也不知该去哪里,他在这个军营内的地位很尴尬,总有人会用些奇奇怪怪的目光看他。
思来想去,便干脆去找大夫,大夫见他来了说正好,我要教你个按摩手法。
大夫说他准备给赫连蔚来个药浴疗法,今夜就可以先行尝试,届时就由秋聿之来帮赫连蔚按摩。
秋聿之:“……在下可以拒绝吗?”
大夫:“难道你要我这个糟老头子去?”
无奈之下,秋聿之只好应承下来,幸好那手法简单易学,很快他便回到帐子外,看着侍卫抬药浴的浴桶进去。
徘徊几步,秋聿之咬咬牙鼓鼓气走进了帐篷内,里面除了赫连蔚已经没有旁人了。
“阿秋……”赫连蔚站在浴桶边上,慢吞吞地宽衣解带,白色的里衣被一点一点退下露出滑润肩头,忽然,赫连蔚啊呀一声说,“好累啊,手抬不动了。”
秋聿之:“…………”
见秋聿之站在帐子门口不言不语一动不动,赫连蔚极为失望地长叹一声,而后把衣服甩掉,迈步进了浴桶内。
大夫说,要趁水热按摩才行,秋聿之只能迈动僵硬地双腿走到赫连蔚身后。
“阿秋。”赫连蔚问道,“我们都已经唔唔唔唔唔——”
秋聿之一把捂住他的嘴,轻咳一声,道:“我知道,不用说的那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