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还在继续:“你把孩子打掉好不好?求求你了,他来了我就只能走了。”
这么说,孩子就肯定不是沈时逸的。
苏沫抿抿唇,追着问:“孩子是不是在那个晚上有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声音渐渐虚弱,还带着很伤心的哭泣,“为什么是我喝了那杯酒,孩子应该是时逸哥的,应该是他的,要是他的那该有多好……”
“喂喂?”
“喂!”
苏沫抬起脚想去追,可周围太黑了,一点亮光也没有,她像是走进了一团混沌中,意识很快又泯灭。
“沫沫?沫沫——”
苏沫是被推醒的,醒来的时候靠在她爹的肩膀上,两只手很用力地抓着他的衣服,皱的没眼看。
“爸。”
她松开手,看清了眼前人,但依旧心有余悸。
刚刚那个梦太短了,可那几句对话,到现在似乎还不断在耳边回响。
“做梦了?”苏青山面色肃然,眼底却透着浓浓的担忧,苏沫缓缓吐了口气,点点头。
真的是梦。
“肯定是太过劳累,你一上车就睡着,这个情况为什么要去拍戏?”
“就还是想借个机会跟你坦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