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敢情人家不是发疯,是渴了。
她还被马摔过几次。
也许西北孩子血液里就带着草原大漠的记忆,不怕摔、也不怕痛,他们总能那么迅速地和马儿、骆驼亲近,十几岁就敢骑着马淌过河流。
但这些不能告诉顾昕,她会被吓死的!
顾女士逐渐适应了缓缓行走的速度,时不时能同宁夙闲聊几句了。
“你让它停下。”宁夙自己先下了马,“扯几下缰绳。”
“下来。”
顾昕不动弹。
“……”哦,她忘记了,顾女士不会下马。
“我扶着你。”宁夙伸出左手去扶她,右手拉着缰绳,以防顾昕下马的时候太用力,马儿又跑了,“另只一脚先跨过来。”
宁夙利索地将一根缰绳接过来,又去掉了一层坐垫:“再上去。”
“…?”顾昕好痛苦。
等顾女士折腾好了,宁夙将自己手里的缰绳也递给她:“那个马鞍看见没,握紧它。”
“然后脚贴着马腹。”宁夙拍拍她僵硬地背,“腰稍微弯下去一点。”
顾昕整个人都贴到了马背上。
宁夙有点无语:“…倒也不必这么低。”
“好,保持住这个动作,抓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