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茜哼了一声,“不干了呗。”
图南眼珠转了转,手里下意识地继续着擦嘴的动作,“转哪行?”
戴茜不冷不热地瞥了她一眼,“我自己出道赚钱,再也不指望你了。”
图南试探道,“谐星?”
戴茜听得面色一怒,倏地站起身,三两步走到图南身旁,伸手就朝着她的脸颊重重一拧,凶神恶煞地说,“你这张嘴再给我损?”
图南吓得一阵怪叫,被迫半仰着头,好一会儿,她含着泪花看住戴茜,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戴茜依旧拧着她的脸不放,“道歉就完了?”
图南抽噎了两声,“以后会改的。”
“谁改?”戴茜质问。
图南瞄了她一眼,“我。”
“说完整!”她命令道。
图南声音低低地说,“我以后会改的。”
“大声点!”戴茜皱着眉。
图南身子一抖,不得不提高音量,规规矩矩地说道,“我以后会改的,戴大人。”
“嗯。”戴茜满意地点点头,右手一松,三两下坐回沙发上,只是眉头依旧皱着,“先吃吧,吃完再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图南反手擦了把眼泪,一脸坚强地又继续低头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