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闻言,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很蠢,当场尴尬得脚指头疯狂蜷缩,分分钟扣出一座城堡。
捕捉到裴鹤鸣眼中闪过的笑意,宋白尴尬之余,又有些恼怒。
裴鹤鸣一直不吱声,就是等着看他犯蠢?
宋白越想越气,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愤怒。
裴鹤鸣见状,生怕自己再不顺着宋白的毛毛捋一捋,对方就要真的炸毛了。
于是裴鹤鸣急忙起身,走过去抱住宋白哄道:“我错了。”
宋白横眉一挑,“哪错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裴鹤鸣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为了图方便说自己哪都错了,“我应该在你吓我之前,开口提醒你。”
看出宋白还不是很满意,裴鹤鸣又道:“更不应嘲笑你。”
宋白听完才说:“看来你心里清楚得很嘛。”
眼看着罪名就要扣自己头上,裴鹤鸣急忙辩解:“我这不是担心说得太笼统,你说我态度敷衍。”
注意到宋白手里一手拎着餐盒一手抱着玫瑰,裴鹤鸣迅速将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来,“老婆大人,你今天怎么给我送饭来了?还带了一束玫瑰花。”
经过裴鹤鸣这么一问,宋白才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
于是他把玫瑰花往裴鹤鸣怀里一塞。
在裴鹤鸣的注视下,宋白十分淡定开口:“没怎么,就是在家闲着无聊。”
裴鹤鸣本来正在期待着,自家这位小祖宗能说出甜言蜜语。
结果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