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摇摇头,“没有,就是刚才他们给我测量数据,让他转老转去的,好累。”
得知宋白身体没有不舒服,裴鹤鸣暗暗松了口气。
他真是怕了宋白喜欢逞强的习惯。
暗自庆幸过后,裴鹤鸣又问:“那你要不要上楼休息?”
末了,裴鹤鸣调侃:“一副身体被掏空了的样子。”
宋白闻言,鼓了鼓腮帮子,一脸不爽,“你这是在说我虚吗?”
回想起宋白在不可描述时候的表现,裴鹤鸣挑了挑眉,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答道:“是啊。”
这话一出,如同燃烧的火把掉进火药堆里,一下子就将那堆火药引爆。只见宋白气得整张脸涨成猪肝色,依旧不忘梗着脖子为自己正名:“我一点都不虚!”
说完不给裴鹤鸣开口的机会,宋白又道:“男人不可以说虚!”
感觉宋白炸毛了,裴鹤鸣生怕真的惹恼对方,很有眼力劲儿地改口:“好好好,你不虚。”
宋白听完,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裴鹤鸣见状,顺着对方的毛毛捋,“别生气了,我和你开玩笑的。”
宋白想让裴鹤鸣着急一会儿,故意扭过头去不搭理对方。
他算是明白了,裴鹤鸣现在不仅心理年龄急剧下降,而且还变得越来越幼稚。
要是他不给裴鹤鸣一点教训,这人以后指不定要怎么捉弄他。
抱着这个想法,宋白沉着脸径自起身,抬腿就要往楼梯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