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结果偏差不大，二来宋先生遭罪。”

裴鹤鸣沉思片刻，摩挲着指尖回道：“既然这样，那就先不检查了。”

注意到医生松了口气，裴鹤鸣特意补充道：“如果有什么事，我再喊你。”

医生点点头，“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还有其他事要忙。”

裴鹤鸣微微颔首，“好。”

医生走后，裴鹤鸣坐在床边，继续守着宋白。

大约过了十分钟，宋白又扯了扯裴鹤鸣的袖子说道：“我想去卫生间。”

类似的场景出现了好几次，裴鹤鸣根本不敢闭上眼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宋白的情况慢慢好转了。

从开始的每隔十几分钟就要去一次，变成了几十分钟才去一次。

到了后半夜，宋白就没有拉肚子的情况出现了，只是肚子还有点疼。

两人折腾了那么长时间下来都困了。

宋白抬起眼睛，瞧着裴鹤鸣昏昏欲睡却在硬撑的样子，忍不住提议道：“要不你去陪护床睡觉吧，我应该没什么事了。”

裴鹤鸣很想睡觉，但又放心不下宋白，就强忍着睡意拒绝了，“我明天回家再睡。”

宋白尝试劝说了几遍，发现裴鹤鸣始终没有松口的意思，就不再坚持。

算了，裴鹤鸣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他还是不要试图劝说对方了。

宋白抿了抿唇，闭上眼睛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