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她第九次拿起手机查看的时候，那边回了她最想看到的两个字——好了。

杨珍珍盯着屏幕怔住片刻，回过神来松了一大口气。

相比之下，裴鹤鸣那边就没那么开心了。

听完齐岚的汇报，裴鹤鸣皱起眉头，指节无意识扣着桌子道：“又没查出来幕后黑手是谁？”

听着这明显不悦的话，齐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以至于声音都变得虚了不少，“裴总，对方实在太狡猾了。”

裴鹤鸣嗤笑了声，“你知道的，我不想听这个。”

说完不给齐岚开口的机会，裴鹤鸣又道：“通知下去，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再有下次，今年的奖金都不用拿了。”

“明旭集团不养闲人，尤其是我身边的位置。”

“明白？”

尽管隔着十万八千里，但是齐岚光从手机里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力。

齐岚咽了咽口水，忍着头皮发麻的不适，第一时间表态道：“明白。”

因为没查出来搞事情的人是谁，裴鹤鸣心情不好，说完正事就直接挂掉电话。

瞧着裴鹤鸣脸色不太好，宋白以为公司那边出了急事，裴鹤鸣可能不好意思和他说，就主动站出来提议道：“如果公司有事需要你回去处理，你就先回去吧。”

为了能让裴鹤鸣放心，宋白特意拍了拍胸脯道：“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裴鹤鸣闻言，有些哭笑不得说道：“你就盼着我早点走是吧？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宋白鼓了鼓腮帮子，臭这张脸问道：“什么叫我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