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还在纳闷,这个醋坛子消息那么灵通,怎么没有提起陆新宇。
谁曾想,他才在心里念叨完,裴鹤鸣就说出来了。
要不是分隔两地,宋白真想问问对方,是不是背着他去偷学读心术了。
正当宋白沉思之际,裴鹤鸣又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宋白回过神来,又是觉得冤枉又是觉得好笑,“我怎么就嫌你烦了?”
说完不给裴鹤鸣开口的机会,宋白又道:“你别给我乱扣帽子啊。”
裴鹤鸣振振有词道:“你那么久都没回答我的问题,不就是嫌我烦了。”
宋白气笑了,有样学样怼回去:“按你这个道理,你以前不乐意搭理我,就是觉得我烦咯。”
翻起旧账,裴鹤鸣自知理亏,默默闭上了嘴。
同时不知道第几次生出满腔悔意。
但凡当初他不做得那样绝情,现在他就有底气和宋白辩论。
然而,那时候的他实在太傻了。
错把鱼目当珍珠,还把珍珠扔在一边,不理不睬。
裴鹤鸣越想越后悔,非常自觉地说了一句:“老婆,对不起。”
说起以前的事情,宋白心里也不好受。
好在裴鹤鸣道歉足够及时,让他不至于再像以前那样意难平。
沉默片刻,两人不约而同跳过这个话题,去聊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