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记错,上次他发病的时候,杨珍珍可是撞见了的。
在他脸色那么难看的情况下,杨珍珍满脑子都是她的鹤鸣哥哥。
裴老爷子越想越心寒,连带着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杨珍珍在察言观色方面缺根筋,并没有注意到裴老爷子的情绪变化,发现自己问完裴老爷子并没有立马回答她,她又火急火燎问了一遍:“鹤鸣哥哥那边松口了吗?”
裴老爷子闻言,愈发觉得杨珍珍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一旦有了这个印象,裴老爷子就觉得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对上杨珍珍充满期待与野心的眼睛,裴老爷子不紧不慢回道:“你和鹤鸣的婚事不要再提了。”
杨珍珍愣住,回过神来怒气冲冲质问道:“凭什么?”
裴老爷子沉下脸,“鹤鸣说了,他不会和你结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给杨珍珍开口的机会,裴老爷子又道:“裴家不欠你什么。”
杨珍珍气炸了,“裴爷爷,说话做事要有良心。裴家耽误了我这么多年,这叫不欠我什么?”
裴老爷子杵着拐杖起身,“既然这样,那我就和你爷爷说,让他早日给你物色个好人家。”
这话一出,杨珍珍仿佛被针扎破的气球,立马泄气了。
感觉出来裴老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杨珍珍急了。
想到那些被爷爷送去联姻的堂姐是什么下场,杨珍珍一改刚才激愤的态度,好声好气说道:“裴爷爷,我没有冒犯您和裴家的意思。”
换做以前,裴老爷子或许会容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