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鸣弹掉烟灰,“你说对了一半,但我心情不好不是因为这事。”
贺星迟:“还好不是,不然你也太渣了,一边要把宋白追回来一边又对宋嘉泽念念不忘。”
末了,贺星迟又道:“不过我一直觉得,你对喜欢的理解有点偏差。”
裴鹤鸣抬起眼睛,脸上满是疑惑,“什么意思?”
贺星迟摸了摸下巴,略微想了想说:“就是你说自己喜欢过宋嘉泽,但我感觉你对他并没有那种欲望,包括但不限于占有欲和你懂的。你看他的眼神,从来都很正经。”
感觉裴鹤鸣还是不理解,贺星迟干脆说得直观一点,“举个例子,你想过和宋嘉泽上床吗?”
裴鹤鸣摇头。
贺星迟:“再举个例子,如果今天这事发生在宋白身上,你会怎样?”
裴鹤鸣想都没想,“让他生不如死。”
贺星迟闻言,摊了摊手道:“你看,这就是差别。”
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贺星迟继续道:“你再想想以前和宋白谈恋爱是什么样的。”
“虽然你嘴上总是嫌人家烦,但是每次把人带出来吃饭,别人跟他多说两句话,你好像就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跟你说,也就是宋白太喜欢你,让你飘得找不着北了。”
听完这些话,裴鹤鸣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
贺星迟说的没错,曾经他敢那样随意对待宋白,就是吃准了对方喜欢他。
谁曾想,宋白是个性格如此果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