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勾起嘴角,发出一声冷笑:“果然。”

裴鹤鸣接下来要说什么,宋白熟悉得都能背下来了。

无外乎就是宋嘉泽年纪小,让他不要和对方计较。

以前宋嘉泽弄坏了他的东西,或是和他起了口角之类的,裴鹤鸣就是这套说辞。

想起曾经受过的委屈,宋白就跟吃了苍蝇似的,胃里一阵翻涌。

不等裴鹤鸣开口,他就戴上帽子准备走人。

见他要走,裴鹤鸣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他的胳膊,满脸不悦道:“我还什么都没说。”

宋白转过身,扯了扯嘴角,“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了,还有必要听吗?”

听出宋白话语中的嘲讽,裴鹤鸣深吸了口气反问:“那你说说,我要说什么。”

“好啊,我满足你。”宋白抽出胳膊,重新坐回椅子上。

“不出意外,又是给宋嘉泽开脱罪名的吧。”

“至于你的那套说辞,估计又是宋嘉泽年纪小,我这个当哥哥的要让着他点。”

“我们俩是一家人,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是吗?”

宋白每说一句,裴鹤鸣的脸色就难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