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脸见他，刚听见声音，就把脑袋捂进棉被里，对伏麟喊：“那什么！师尊，我昨夜酒喝得太多脑袋疼，想再睡一会儿，师尊你去忙吧！”

然而这话根本不管用，他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自己床边。

“尧芽芽……”伏麟说：“起来。”

“师尊我真的想再睡一会儿，你——”

“起来。”

不容置疑。

尧芽芽没别的办法，伏麟的话他不能不听，于是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双眼依旧紧闭，看都不看一眼伏麟，赶忙解释昨晚的事：“师尊我昨晚喝醉了，你也知道人喝醉之后总是胡言乱语，我就是最典型的那个，我说的那些话师尊你听听就好，千万别当真……”

“胡言乱语？”伏麟的声音带上暴躁，“尧芽芽，你现在告诉我昨晚所说一切是胡言乱语？”

“对，师尊，你别当真。”尧芽芽连忙点头。

谁知道他感觉到身旁的人倾身向他靠近，尧芽芽立刻睁开眼，和一张非常熟悉的脸对上。

“可我已经当真了。”伏麟说完在尧芽芽唇上轻碰一下。

砰——

尧芽芽脑子一下炸开锅，他一边回味那个短暂到连吻都算不上的触碰，一边想着伏麟这是也喜欢他的意思吗？

另一边，尧芽芽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陷入沉思，“师，师尊？你怎么和我模样一样了？”

伏麟二话没说，拿过桌上的铜镜让尧芽芽看，尧芽芽这才发现，他居然是伏麟的模样？

“准确来说，我们两人……”伏麟仿佛很早发现这个事实，“互换了。”

尧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