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间另一位男人,从一片狼藉中爬起来,宝蓝色战甲没有被殃及,但发型有些凌乱。
“伏麟!你做什么!”燕奥迪虽和尧芽芽同岁,但从小的骄纵放任,使他除他爹以外,很少怕过别人,对其他长辈也算尊敬,唯独伏麟,他看不顺眼,也不想尊敬。
首先是因为伏麟那张臭脸,其次是他对尧芽芽不好!
“叫二宗主。”伏麟看上去明显不悦。
“想的美。”燕奥迪傲娇道:“你破坏我和芽芽连心的事怎么说!”
伏麟完全没变脸色,甚至底气十足。
“先不说你们两人背着我连心的事,尧芽芽本就是我的徒弟,我是他的师尊,连心也应是我和他,而不是你丹阳派的弟子。”伏麟字字有理有据。
燕奥迪一时无话可讲,开始拿尧芽芽说事儿,“你作为芽芽的师尊,待他一点都不好!他在朝生宗那几年受尽欺辱!”
自伏麟闭关以来,外界之事他完全不知,但从尧芽芽师兄之事,伏麟就有所怀疑,如今听到尧芽芽在朝生宗的真实情况,当即愣住。
这是尧芽芽从来没见过的表情。
燕奥迪见自己更胜一筹,得意起来,质问伏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现在还抢走我和芽芽的连心锁,你——”
“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尧芽芽。”伏麟充满理性的声音响起,不如燕奥迪中气十足,却充满威慑力,“他不想做的事,也没人能逼他做。”
这还是那个凌然傲气的高岭之花吗??
伏麟真是这么想?
尧芽芽平稳呼吸想要去感知伏麟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仿佛进入一个漆黑混沌的无底深渊,沉闷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如同沉入海底,剧烈的水压令人喘不过气,除此之外,一切空无。
怎么回事?
尧芽芽看向伏麟,充满陌生感,小说中从来没有提及这个桥段,也从来没有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