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男女主的初次正面交锋,她不放心也不想错过,绑红线,就从这里开始!

许亦心打定主意,便关好东厢房门,嘱咐侍女不要让驸马靠近这里,随即略作收拾,也向着避雨阁走去。

凌乱的被褥,纠缠不清的床帏,散落的衣袍,整个案发现场一派荒唐萎靡的状况,令人不忍直视。

死者四仰八叉倒在床榻旁边,苏敬纶冷着脸,忍住心里的厌恶,将尸体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没有任何伤口,从眼睛和口鼻来看,也不是中毒。

她站起身来,摆摆手,示意陶修文将白布盖上,扫视一眼房间的陈设,目光落在一旁战战兢兢的老|鸨孙妈妈身上。

陶修文将死者的脸盖严实了,抬头道:“的确无甚异常,恐怕袁将军这是真的死于马上风。”

孙妈妈立即接腔:“可不是嘛!谁能害得了骠骑将军?他又是我们这儿的常客,我们哪晓得他身体不行了啊,有银子赚,我也不可能拦着他不让进不是?这次他突然从床上滚下来,可把我们姑娘给吓坏了!”

苏敬纶没理会老|鸨的喊冤,径自对陶修文道:“不着急下定论。先命人抬回去,让仵作好生检查一番。”

“是。”

孙妈妈看看这位,又瞧瞧那位,厚着脸皮道:“二位大人……我们涟漪姑娘,何时能放出来?”

陶修文一脸的铁面无私,“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这回死的可是骠骑将军,她须得配合我们好好调查清楚,排除嫌疑之前,她回不来了。”

孙妈妈还想争辩,苏敬纶不耐烦地摆摆手,命人先将孙妈妈带下去,稍后再行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