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妈离谱。
夏瑜溪挣扎着坐起来,门把手刚好转动了一下,房门开了,宁伽诩穿戴整齐的站在放门口,看到夏瑜溪起来了,他愣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说话,夏瑜溪已经抓起垂耳兔朝他砸了过来。
然后哑着声音骂他,“混蛋!”
宁伽诩弯腰捡起地上的垂耳兔,然后偏头笑了一会才走过去坐到夏瑜溪旁边安慰,“难受?”
“非常难受。”夏瑜溪只觉得又累又饿,身体还不得劲,他伸手扒拉着宁伽诩,“扶我一把。”
“怎么了,你要什么跟我说,我帮你拿。”宁伽诩说。
“那你把马桶搬来。”
“嗯?”
“爹要嘘嘘。”
“……这个拿不了。”
“还有刷牙、洗脸、吃饭。”
“我抱你去?”宁伽诩说着就要动手。
夏瑜溪连忙制止,“我没那么脆弱。”
宁伽诩却不听,直接站起身轻轻松松把人抱起来,夏瑜溪也没什么精力挣扎,只能一边嫌弃一边被抱着。
“诶诶轻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