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伽诩不假思索：“听说过。”

“那是我。”

“……”

宁伽诩猛然转头，盯着夏瑜溪看了半晌才说：“哦。”

“不是，你这什么反应。”夏瑜溪被逗笑了，“好像很意外，又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意外是因为之前没往这方面想过，不意外是你就应该那么厉害。”宁伽诩耐心解释。

“你也觉得我很厉害？”

“嗯。”宁伽诩点头，随即又问，“你跟流川网恋过？”

夏瑜溪气笑了，“说了不是前对象，理论上来说你是我初恋。”

“理论上？”

“嗯，我跟流川是认识很多年的朋友，一年前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来我就退游了。”夏瑜溪紧紧扣着宁伽诩的手指，“简单来说就是，一年前他跟我表白了，我拒绝了，一年后我转服来了元泱，认识了你，然后跟你在一起了，本来一切都算尘埃落定了吧，只是没想到今天会这么猝不及防的碰上，说真的，我当时也很懵。”

“川哥是个很不错的人，如果不是这些破事，我跟他大概不会像今天这样吧。”

宁伽诩垂眸，不知所想，“那你对他……”

“我对他什么感情我也想不明白，或许以前确实有一点喜欢他的，只不过发生的事太多我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我大概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夏瑜溪说，“虽然他现实里的条件不错，不过我现在呢，满心满眼都是你，哪顾得上考虑别人。”

“那你以后会不喜欢我么？”宁伽诩小声问。

夏瑜溪笑着逗他，“这可说不定。”